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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离阳道，“这我可不知道了。甚至说，赤霄是不是人还不知道。对了，你可以试试与小黑交流一下，看它能否给你的大脑输送一些有用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万朋苦笑了笑，“实际上，我已经试过了。这样做没有用。小黑是一个在魔界长大的狗狗，它并不能给我提供多少关于赤霄的消息。当年，四象离开赤霄之后，实际上就没有再回去过。”

    离阳这时候舒了一口气，“那这样，还是随遇而安，见机行事吧。”

    他们谈到此时，刚刚好外面有人敲门。进来时，却是侯若婷。侯若婷现在虽然虚弱，可是自由行动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。这时见万朋一个人在屋内，轻轻关了门道，“我可以单独和你呆一会儿么？”

    万朋点头。“师姐有何吩咐？”

    侯若婷眉头微皱，“我见你，难道就只能吩咐么？另外，你真的只把我当成一个师姐么？”

    万朋当然知道侯若婷所说的意思。侯若婷对于他的态度，一直很是明朗，只不过自己已经心有所属，不想让侯若婷有更多的伤心。这个时候，与其与侯若婷表现出亲近和暖昧，最终却不能选择她，还不如不让她有所憧憬的好。

    “不只是师姐，也是朋友。”万朋说得很平淡，“一个值得托付的，值得信任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侯若婷苦笑了笑，“其实，我每天都会盼着你回来，也每天都会想你回来不再离开，留在灵云城，留在我的身边。可是每次，都是你回来冒个头儿，将我的心里的希望勾起来，然后就又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万朋半转过身，“师姐说的都是事实，但是，这也是我们不同的使命决定的。师姐现在是灵云城一城之主，灵云城之事，就如同当初灵云山之事，师姐全权在身。而我，只是想为门派作出贡献，不让灵云秘简落入贼人之手。而至于我们之间……之间……”万朋顿了一下，接着道，“我们之间其他的感情，我想，并不会有什么结果。”

    侯若婷道，“为什么就没有结果呢？我一直不明白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出发点。我有什么达不到你要求的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万朋道，“并不是。只是因为，我作出决定的时候，选择的不是你。我必须尊重我的选择，也想对选择和未选择的人都负责。”

    侯若婷深吸了一口气，眼中似有泪花闪动。“那，好吧。我知道你就要走了，好好休息吧。走的时候，如果没有什么事，就不用告诉我了。”说完，她咬了咬嘴唇，转身而去。

    门再关上的时候，万朋不由得也是叹了口气。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居然想起与侯若婷比武时，侯若婷衣服被撕破，然后抱住自己的情景。

    万朋没有再和离阳讨论什么，而是自己躺到了床上。他的这一觉睡得很好，睡过了一下午，一个晚上，直到第二天早上。谢婷已经送来了早餐，坐在一边等他。见他醒来，道，“侯师姐的伤，经我和哥哥检查，已无大碍。前线再传捷报，缙霄军队节节败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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